楚淮南耸耸肩:“我也觉得不可能,但人确实走了,他公司的副总接了他的位置,看起来这一走时间还不短。”沈听皱起眉头来:“那路星河呢?”楚淮南知道他的意思,但凡和林有匪认识超过三天的朋友,就一定知道他和路星河有多么的形影不离。楚秋白以前还总埋汰林有匪说他像只还没断奶的猫,离了路星河地球都不会转了。这一回的确反常。且不说他的心肝宝贝还在医院里躺着,就说他们和乔抑岚一起合作的那个项目,前期准备工作才做到一半,本来还约好这周末一起去现场实地勘察,林有匪却临时变卦,这也着实不是他的处事风格。“你觉得他是真的有急事,所以才突然离开的吗?”沈听问。楚淮南正给他剥山竹,把嫩白的果肉递到他嘴边,说:“我觉得不是。”沈听边嚼边问:“那他为什么突然走了?”“多半是和路星河有关。”“啊?”楚淮南趁机又往他嘴里塞了一瓣:“吵架了,或者更严重一些,分手了也说不定。”“那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?”被沈听当做林有匪解读机的资本家无奈地笑了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“你再想想。”沈听催他:“据调查,你是他在中国境内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朋友了。某种程度上,你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。”“我要那么了解他干嘛?”楚淮南凑上来舔他沾着山竹汁水酸甜的唇角:“我比较想做全世界最了解你的人。就是不知道沈警督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?”沈听用手背去擦他舔过的湿痕:“你属狗吗?动不动就舔人?”“我怎么动不动就舔你了?”沈听不想和他就此争出个子丑寅卯来。论耍流氓,他根本不是楚淮南的对手,只好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离我远点儿,热不热啊你?”楚淮南站起来,伸长胳膊把空调调到了十六度,而后又特别理直气壮地靠了过来,问:“现在够冷了吧?”在调情这件事上,沈听的二万五千里长征还没迈出第一步呢,楚淮南就已经在甘陕革命根据地住了半年了。小师傅碰上老司机那是要吃大亏的。沈听吃亏也吃出了经验,见楚淮南去锁房门,便立马警觉地从沙发上站起来。他脸皮薄,总担心楚淮南家会有外人来,因此不管外头有没有佣人,楚淮南在事前总会贴心地把门落锁。沈听假装低头看时间:“时间是不早了,那你睡吧,我先走了。”楚淮南撑着门框笑着同他对视:“去哪儿?”这架势倒像是拦路抢劫的地痞流氓,只是财他愿意倒贴,只求劫色。沈听扬了扬手里的案卷:“工作。”“这是刑侦队的事情,你忙什么呀?”“刑侦队的事情?”沈听给他气笑了:“谁给分的工,你吗?”楚淮南低头咬他的鼻尖,被他侧头避过:“干什么?”嘴唇危险地吻上侧颊:“你说呢?”拿人手软,吃人家嘴软,刚吃了人家剥的山竹沈听的态度也强硬不起来,见楚淮南伸手抱他,立马向后躲了一步:“查案呢,没心情!”资本家的一双桃花眼带着笑:“查案还不许过日子了?”“谁跟你过日子啊!”沈警督被惹毛了,恼羞成怒地往外走:“赶紧洗洗睡!别一天到晚不干正经事!”楚淮南环住他,别有用心地把烫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侧:“有匪的人,偷偷去过康仁的资料室。”沈听转过脸扬着眉毛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?”楚淮南笑了笑,“你不是对这个很上心吗?我找人盯了快半个月了。”“那绑架那次呢?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沈听挣不脱他的怀抱,拍了拍他圈在腰间的手:“说正经事呢,松开。”楚淮南听话地收回手,“绑架那次事发突然,没能跟上。”沈听一转身,他就变本加厉地贴得更近,几乎鼻尖对着鼻尖:“我听话吧?那你总要给点奖励。”沈听瞪他:“又不是在训犬,做得好就立刻要给奖励!”楚淮南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委屈地说:“这么说起来,我的待遇还不如狗。”这话在理,至少军犬用不着出钱出力,还时不时要遭到“嫌弃”。沈听无奈地看着他,看过来的眼神胶着而纠缠,于是红着脸迅速败下阵来。楚淮南低头吻他的嘴唇,他是认真地想要和他过日子,以至主卧里的洗漱用具也都从一份变成了两份。沈听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锁门非常自欺欺人,客卧的床连着几周都没乱过,家里的佣人每天都打扫,肯定知道家里的客人根本没用客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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