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过永远不会讲出去的,你如果敢说,我便死给你看!”
郎铮指头使劲儿,眼中带了二分凶狠,
“我劝你不要再妄想,即使秋凌霄肯娶你,洞房夜莫非他能不知?”
虞琳喘道,
“这个不须你管,我自然有法子。”
“什么法子?不要以为爷爷我不知道你们女人后宅那一些勾当,贱种!”
郎铮面上带了二分怒色,一把扯落衣裳上的盘扣。
虞琳紧合双眼,蛾眉紧蹙,满面痛楚之色。
有了事儿做,俩人再不张口,只树干上一只睡着了的夜莺给惊起,炸着翅子,瞠着眼飞远了。
凌菲吐了口气儿,一垂头见雪貂扒着石缝儿看的正起劲儿,忽然记起那类树的同志说他还是只幼貂,忙抬手遮了他的眼,轻声道,
“少,儿,不,宜,不准看!”
雪貂舔了下她的手,钻进她怀抱中,凌菲对洞外的活塞运动不感兴趣,只瞥了几眼便不再瞧,心头忽然一跳,记起褚珑的死,恍然明了,那夜褚珑半夜回来,怕给常焱看见,想从那墙缝儿回屋,无心中撞破了俩人的好事,情急之下入了这土洞,却还是给虞琳发觉,才给她逼死!
虞琳,新仇旧恨,终有一日我们一块清算!
洞外渐入佳境,响动愈发激烈。
“贱种!贱种!”
郎铮压着嗓音低叫了声,全部的声响轧然而止。
一会儿后嘁嘁喳喳的穿衣声传来,郎铮声响沙哑粗噶,
“下回爷爷我再来不要再像今天这样磨噌,不然我亦不知道我会做甚。”
虞琳声响带着欢好后的无力,
“近几日不要来啦,立马就是举贤夜宴,师尊这几日会督促我们练筝,夜间出不来。”
郎铮冷呵一声,笨重的身子爬上粗槐,沿着树枝滑出墙外。
虞琳见他远去了,才揽好衣裳,到处看了瞧,急步出了院落。
凌菲出了土洞时外边月光皎洁,树荫婆娑,秋夜静如一湖死水,好像什么全都不曾发生。
对于郎铮跟虞琳的实际状况在过于震惊,寻思到郎铮那个令人恶心的样子,凌菲一阵恶寒,虞琳真真是疯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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