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身子没好全就在宫里练轻功,还要逮着不会习武的自己教,教不会还生气,会骂自己笨,可看到自己羡慕的眼神,还是把自己拽到树上,一起掏鸟蛋。王信白想着想着就笑了:“当然,那都是传言,后来证实出来,都是萧…都是有心人刻意去散播的。”后来,王信白被世子真正的面貌可爱到了,别说怕了,他甚至有些喜欢和这种不端架子、性情豪爽的人做朋友。徐少浊见王信白没了下文、开始傻笑,又急了,催促他道:“接着说呀,我不在漠北的时候,世子还有…哪些事?”徐少浊的声音越来越低,他左眼还被包着,右眼期盼地看着王信白,让王信白忽然想到妹妹养的那条小犬。王信白默了默,继续说:“然后就是世子立了大功呗,王上理应赏他,但他又没封爵,所以那年王上去咸安就给世子请爵了。”“哦,那年吴亥公子也来漠北了,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个犯了事的大儒——也就是范先生。王上一来担心世子身上血性太重,二来想改一改漠北重武轻文的偏态,就顺便把本该发配到南疆的范先生也带回了漠北。”“但是范先生一蹶不振呐,也不问朝政,改避世修道了,搞得世子有一阵子看到道德经就想吐,常常拉着我一块儿去藏书阁找异志小说看呢。”徐少浊又问:“这些跟世子不娶妻有什么关系?”王信白摸着扇骨,叹了口气道:“世子名声坏了好一阵子,他封爵后就开始巩固边关,开始插手兵权,行事霹雳手段,人人都怕他…好不容易世子在边关做出建树了,名声稍微好点了,王上给世子定了个文质彬彬的官家小姐做亲,结果吧,那个小姐她命不好——没几个月就死了。”徐少浊气坏了:“她死了还能怪世子不成?!”“这叫煞气。谣传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,民心也不是一朝一日能撼动的,人们对于未知不解的、且力量远高于自己的东西,第一念头总是把它妖魔化,你懂吗?”“但是…”“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。你听过一首打油诗吧?把世子神化的那首打油诗。”徐少浊点头,骄傲道:“当然!”王信白爱怜地看着他:“少浊,那首被王上禁令的打油诗,其实一开始就是王上默许了传出去的,而且就是我爷爷编的。哦,最后那句‘料事如神,帝骨天奉’是我加上去的,我觉得这么着更适合世子些,哈哈哈。”王信白看着一群沸腾欢呼的人群,笑着笑着,眼底微微浮现出嘲讽色:“兵部早把世子大捷之事昭告出去,城墙上更是贴满告示,告知民众往后再不用担心战事,可以安居乐业了,这又是在煽动民心啊。”徐少浊:“?”“你可看到征兵令了?”“好像被捷报盖住了。”“这就是了。国丧期间,便是遇到头等大捷,又怎可如此张灯结彩的欢呼庆祝?若是为官者没有暗示默许,百姓敢如此做吗?”徐少浊:“??”王信白摸摸他的头:“你真是傻的可爱。”徐少浊拍开他的手,一本正经说:“好了,我知道你告诉我的东西了,但是,还是很多人喜欢世子的!”王信白嘴角一抽,这个徐少浊,他怎么就跟这个杠上了!“世子身份尊贵,人人尊他,不败战神,人人敬他。世子在世人眼中是天之骄子是帝骨天成,我问你,有谁还记得他今年刚要十八岁,有谁把他当成一个十八岁的人来喜欢?”徐少浊愣住了,他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,半晌,他问出一句:“那你呢?”王信白无语了一会儿:“我?我倒是怕过他也敬过他,但后来我发现他就是个不会说话的耿直的…罢了罢了,别提了,提了容易打破幻想——嗷别打肚子!”王信白委屈地揉肚子,刚要说什么,在望到徐少浊的眼神后又被憋进了肚子。王信白脸色微变,轻轻用扇柄捣了捣他:“你别喜欢世子。”徐少浊:“???”王信白无奈笑了笑:“你太傻了。”“嗷!!说了别打肚子啊!!”——燕燎沐浴更衣后,将一群朝臣传唤到大殿,宫人递上的折子被他狠狠挥到了地上。一众大臣噤若寒蝉,无人敢说话。燕燎靠在王座上,冷声问:“是谁的主意,在王城挂满了彩灯。”礼部一个小官颤抖着手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回世子,是臣思虑不周!请世子责罚!”“放屁!”燕燎眸中一片怒火:“陈科,这是你底下的人,你敢说这事你不知情?不是你默许的?王远!本世子让你办国丧之事,你就是这么办的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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