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相与了然笑了笑,这种人活着就是累啊,直接说不就完了,弯弯绕绕的。虽如此抱怨心中却也明白,叶家因施恩广布,被推为百家之首已有多年,旁人家的内斗自然是不能掺和。看了一眼旁边的江西泽,不由羡慕,头脑简单就是轻松。出门时,在门口遇到叶家少城主叶颜询。江西泽按礼数行礼。叶颜询是神农家二公子,同叶新秋是为异母兄弟,虽是庶出却已定为下一代叶家家主。只因他有一身百毒不侵的神农血。叶颜询忙回礼:“剑尊来找大哥的?”江西泽点头。随意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,叶颜询百无聊赖:“星儿何时回来啊,他不在好没意思。”江西泽拿开他的手,淡淡道:“快了。”叶颜询问:“他有没有想我?”江西泽答:“不知。”叶颜询无奈抱怨:“你真没意思。”江西泽不是一个能聊天的人,短短几句他便讨了个没趣。江西泽了告辞,两个人并肩走在热闹街道上。陈相与道:“我们直接回家?”他问的顺理成章,俨然是把江家当成了自己的家。江西泽“嗯。”了一声,面容不可察的缓和了些。走过一个卖蜜饯的摊子,陈相与拉住江西泽衣带。揪着他过去对老板道:“来四两。”理所当然的摸了江西泽钱袋付了钱。陈相与接了蜜饯。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,以前他就觉得包蜜饯的手都很巧,包的很是巧妙,他们能把油纸包成三角形,吃的时候拆开一角便可取用,若有剩余再将那角按着痕迹折回去,很是严实。这蜜饯腌制的极好,金黄色呈半透明,有些琥珀的油亮色泽,泛着一层糖光。陈相与取出一个往江西泽口里塞,江西泽习惯性的侧身躲避。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陈相与大笑,将蜜饯丢到了自己嘴里。“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,我一往你嘴里塞东西你就躲。”江西泽平视前方。“你从未塞过好东西。”每次不是虫子就是辣椒,还有各种不像是吃的的吃的。陈相与昂扬道:“哪有啊,蜜饯不就是好东西。”“记不记得我第一带你吃的时候,你嫌脏,但骗你吃了一颗后你便上瘾,每次去你家都让我偷偷给你带。你阿娘怕你吃多了坏牙,你就把它藏到我平时藏酒的地方。每次我上树喝酒,你就跟我上去吃蜜饯。”陈相与嚼着嘴里的蜜饯,往日的时光便如嘴里的蜜饯香甜,带着琥珀的黄色。江西泽没有回答,只是嘴角略微的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,特别特别小。等陈相与看他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。陈相与讨了个没趣,但也渐渐习惯了他现在的脾气。前面吵吵嚷嚷老远就见许多人围在一处。陈相与侧耳,隐隐能听到些只言片语。“真是伤风败俗……”“打!就该往死里打!”嘴中咀嚼的动作渐渐停下来,陈相与好热闹,闻声将蜜饯往江西泽怀里一塞就兴冲冲上前挤进去想看个究竟。他轻车熟路的扒拉开围观的人挤到前方。就见地上趴了两个人,衣服上虽然混了泥土血水却也能辨别出是上等丝缎,一群奴仆正在殴打二人,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护在身下,棍棒尽数打在了他的身上,发出闷响。那人灰头土脸,血水从咬碎的牙缝流出硬是一声没坑。当街纵恶,围观之人却冷眼旁观只有嘲笑谩骂。好像二人犯了滔天大罪。陈相与从来不信善恶也不信正邪,在他眼里那人被伤至此却一声不吭那是傲骨,舍命护着身后之人那是情意。一个有情有义的铮铮男儿不该被人如此欺凌。身随心动,抬起脚干脆利落的将恶奴扫飞,那奴仆还未看清来人什么模样,身体就飞了出去撞在远处墙上。陈相与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嘲讽道:“我这辈子最恨以多欺少。这种人我见一回打一回。”角落里出来一个衣着华贵的老爷,他正在气头上,陈相与又打了他的人,怒喝:“你是何人,我公孙家的闲事也敢管!”“公孙家?”陈相与好笑,真想装下大尾巴狼,牛逼哄哄的喊一句:知道老子是谁吗?老子陈相与!五大家族都未放在眼里,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还挺逗乐。但他毕竟不是傻子,只是回问道:“那是个什么东西。”“你——”老爷子刚好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,正巧来了个找死的,二话不讲砍死再说,并指一挥佩剑出鞘。“锵——”一声鸣响,那灵剑撞上横空出现的干将。两剑相碰,只是瞬间便分了胜负,灵剑上的红光消散如同一块废铁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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