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书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了声。谢澜之问他:“怎么了?”“在……在想考试的事。”“下一场考试是什么时候。”秦书笑容逐渐消失:“明天下午。”“复习得还好吗?”秦书哀怨道:“本来还好,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“嗯?为什么。”秦书理直气壮地把锅全甩在谢澜之身上,“因为你啊。”谢澜之一怔,低笑一声,说:“对不起。下次你有考试提前说,我尽量克制。”“倒也不必。”秦书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,“沾一沾学霸的味道说不定更有用。”谢澜之呼吸又是一顿,小海王总是在不经意间瞎撩,撩得人措手不及,以前他觉得秦书是故意的,可今天看对方的反应,青涩得如同一张白纸,哪里配得上“海王”这两个字。谢澜之看了眼墙上的木质挂钟,问:“明天上午有课吗?”秦书歪头想了想,“考试前的最后一天,连楚城都开始努力预习了,秦书却死活看不进去书。男朋友家的冰箱时不时地出现在他脑子里,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,他有点想放弃了。考试这种事情,除了靠实力,偶尔也要靠运气。万一考的内容恰好都是他记得的,万一他超水平发挥了;就算他挂了,他还有补考的机会;就算他补考继续挂,他还能重修;就算他重修也挂了,毕不了业,他家那么有钱他也不会没钱花;就算他家破产了,他还有个有钱的男朋友。秦书幻想着自己跟在谢澜之身后,可怜兮兮讨零花钱用的画面,一阵窒息,再次翻开了课本。两人一直学到熄灯,又打开充电台灯继续学。秦书看到崽崽这么拼还蛮惊讶的,问:“你都做好了挂科的准备,还这么拼啊?”楚城学得头都大了,他咬着笔头,郁闷地说:“我今天接徐宁回学校的时候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,他说我不挂科就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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