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说:“太子的床其实无甚特别之处,阿容今儿可以证实一下了。”
那夜他原以为自己只会有幸栖一宿东宫的其他什么偏殿,闻言怔了怔:“我睡殿下的床?那殿下睡何处?”
彼时太子殿下答:“怎的,阿容看我的床卧不下两个人么?”
……可太子的床,确有特别之处。饶是安神香萦鼻,它也教人僵着身子失眠了半宿。
置身梦境,他好似更加燥热,也更加大胆悠长的柝声之中,他鬼迷心窍般挥袖扫落了一桌棋子,纤细的手指扣住那人的腕与肩,倾身不管不顾地吻上那双略欠血色的唇。
胸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,再也无法在他心里沉睡下去。
他揽住那人腰身,一步步将那人引到床上。唇舌湿漉漉地分开,他被陌生而汹涌的欲念支配着撕开那人亵衣,再是自己的。
好像触到了柔软细腻的肌肤,他沉沉地喘息着,低头亲吻那人的身体。墨色的长发自他颊边垂落,有几缕粘在他湿润的唇上,愈添艳色。
听得那人低唤:“阿容……”
他浑身火气地分开那人双腿。
翌日晨,慕容醒来之后,呆滞了许久,忽然猛地坐起身,拎起衾朝里头看了一眼。
他脑内空白了片刻,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是:“看来不是‘不行’。”
慕春深回府时,便见官道相迎的弟弟神色有些一言难尽。
她慢了马,同慕容齐驱往郡主府走:“大半年了,知道回家了?几时回来的?”
慕容恹恹道:“昨儿。”
慕春深觉得这孩子像是有心事,想了想,问:“受委屈了?”
慕容捋了把马鬃:“没。”
慕春深看他一眼,深入揣度了一下,少顷道:“男的女的?”
慕容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:“……”
他有点看不透他姐这跳得太快的思绪。
郡主府把姐弟俩搁一起接了个风,膳后慕容捧着茶挨到他姐边上去,还是决定倾诉一下:“我感觉我太年轻了。”
慕春深不动声色地看着他。
慕容被他姐瞅得愈发不自信,又补了一句:“我还不及他高。”
慕容离八尺尚有两寸,慕春深低头饮茶,颇为惆怅地想:是个小白脸儿。
她斟酌着开口安慰:“咱爹娘都不低。”
慕容想了一下爹娘的身高,觉得自己应该还能长,于是重新找到了一点信心:“哦。”
慕春深不动声色地继续想:小白脸儿不超过八尺。
她问:“他干净么?”
慕容莫名觉得他姐这个用词有些微妙,但还是坦然颔首:“各方面。”
“好,”慕春深心里隐隐有了几个猜测,她稍作思忖,觉得慕容除了倾诉、坦白可能还有点别的意思,于是客观道:“心思正一点儿,线往长了放等几年再收。”
慕容:“……”
慕春深瞧了瞧自家长得像个妹妹的弟弟,语重心长地嘱咐:“出来混要败得起,不过若真钓着了,记得通知我。”
慕容:“……哦。借您吉言。”
九月末,慕容携书一车离济南,往燕京。
开冬头一日,崔温起了个大早去骚扰慕容:“美人儿,今儿个可就是十月了,为兄先觍颜问你要个生辰贺礼成不?”
慕容还没睡醒,被他吵得非常窝火,口齿不清地问:“要甚?”
慕容回济南时其实已找了珍藏的名画带来预备作崔温的生辰礼物,不过毕竟也算受其照应颇多,他此番若提个什么要求,慕容自然会尽力弄来与他。然而慕容显然把崔温这厮想得太单纯了。只见此人做羞涩状,道:“为兄生辰当日……贤弟能穿个女装与我瞧瞧么?”
慕容觉得自己适才就应该遵循自己的内心把崔某人掐死。
他彻底被气醒了,冷笑一声,回答:“你做梦。”
崔温遭到了意料之中的拒绝,正欲说什么,眼见着慕容掀了衾起身,怔了怔,忽然兴奋: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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