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太谢谢宇总了,但愿我不会辜负您的信任。”晓艺的脸突然红了起来,但却显得十分矜持而礼貌。“庄主任,我们宇总的意思是请您和晓艺中午一起吃饭。”倩妹说道。“那哪成呢,在这儿你们是客嘛,我已经安排小敏去食堂联系好了,我们中午就在学校食堂简单招待你们,还有晓艺,你也同你未来的领导一起共餐吧。”庄主任说。在学校食堂的午餐十分丰盛,菜肴一点不比外面餐厅的差,午饭后我们回到接待室,晓艺陪我们饮茶,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姑娘,整个饮茶过程就是她的茶道表演,看来这个妹儿我真是要对了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还发现她也十分善谈,既热情又大方。下午和庄主任就今后双方的合作谈了个初步方案,我和倩妹就告别了庄主任返回公司,向因妹作了汇报。“倩妹,那你把与川美的合作协议拟个稿,交给你英哥哥审核一下。另外成立开发部的事,哥哥写个方案,给我批一下就可以了,等晓艺来以后就正式任命吧。”因妹说道。倩妹起草好协议后,通过邮箱发给了庄主任,经过几次修改后,就确定了下来,主要就是美院老师为因子公司课题设计的执行程序与报酬支付,以及设计成果的知识产权诸问题。半个月以后,庄主任与晓艺一起来到了公司,而晓艺是作为开发部部长正式来报到的。那天中午,因妹在重庆宾馆西餐厅招待了庄主任,而晓艺则是以学生的身份向她的老师敬酒。晓艺上任后,我立即将原来在工厂的设计人员集中到了公司开发部,直属公司总经理管,这无疑是给了晓艺更大的权力。我们给每位设计员配了一台戴尔笔记本电脑,并装了最先进的cad软件,有利于公司的服装新产品与世界潮流接轨。不到一年,公司业务已经扩展到全国,在广州、上海和西安分别设立了办事处,以管理全国各个城市的代理商业务。“哥哥,我想最近去各个办事处视察一次,以后每年都定在这个时候进行一次全国巡查,由我俩一起去,再带上倩妹。”那天晚上躺在龙湖别墅的床上,因妹对我说。“我也早有这个打算,”我说,“以后除了平常的不定期检查外,就确定每年的五月份为我们的巡查时间吧,这也是天气最好的季节。”“那你待会儿回天空城,就给倩妹说一下,让她提前把票订好。”“我今晚还回去吗?”“怎么不回去?以后那儿才是你的家,这儿是临时的,再说待会儿倩妹又会说她睡不着了。”“因妹……”我抱住因妹不肯放。“听妹妹的话吧,倩妹真的把你当成她的老公了,除非……”“除非什么?”“除非你给她另外找一个老公。”☆、痴情倩妹“真的,我早就有这个想法,趁还没有给她什么承诺。我觉得小金就不错,他有女朋友吗?”“好像有,是个护士。”“啊……但我发现小金似乎对倩妹有意思呢,还记得那次春节公司舞会那天吗?他俩的舞姿可默契了!”我说,“这样,我假装不知道他有女朋友,直接给小金提这事,看他什么反应。”“行,让我们来帮倩妹挖墙脚。”因妹笑了起来,“不过现在先别提,等我们巡查回来以后再说吧,不要影响倩妹的情绪。”“好吧,等会儿我就回天空城去。”我翻身搂住因妹,结束了刚才的谈话……等回到天空城,已经快半夜了,倩妹真的还等着我没有睡觉。“我以为因姐不放你回来呢。”“是我不想回来,你因姐赶我走的。”“你不想要我啦?”倩妹突然哭了起来。“别瞎说,哪个不要你嘛,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公吗。”“我这辈子就没有人疼过,孤苦伶仃的,幸好还认识了一个姐。”倩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,“我知道你跟我只是逢场作戏,就像在钱家坪那次一样,你的心里只有姐。”我将倩妹紧紧抱在怀里,轻轻抚摸着,我知道此时此刻小妹在想些什么,但我只能沉默,不敢给她任何承诺,我知道自己也已经没有资格给这么可爱的姑娘任何承诺。第二天早上,同样是馨香的浴汤和精致的早餐,倩妹仍然与往常一样的温婉柔顺,我知道,倩妹的心里,多么希望这场假戏成真啊,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?白天见到因妹,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她。“倩妹真的爱你,她内心很孤独,需要爱。她选择了你,已经把你塞进了她的心里,塞得满满的。告诉你,女孩儿往往都这样,会把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装在心里,”因妹说,“其实她们也不是真要怎么样,而是一种无意识的冲动和需求。”“我不是不爱她,而是不愿意骗她。她对我越痴情,我就越觉得对不起她。”“这样吧,哥哥,这次去巡查我就不去了,就你和她两个人去,一路上你可要好好爱她啊!还有,你这次还得陪倩妹去一趟北大,去拿她的毕业证。”我俩一边走一边说着话,突然看见路边一个乞丐十分眼熟,不就是那个强奸犯吗?因妹走上前去,乞丐一眼看见了因子,赶忙低下了头。“躲啥子!早就看见你了,你这个挨千刀的!”因妹大声喊道。“恩人,谢谢你,谢谢你宽恕了我。”乞丐依然低着头跪在地上,小声说。“他们判了你几年?”“只判了一年。”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“出狱后就只好当讨口子了,像我这种人哪个单位要嘛。”“你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因妹问。“只有一个老母亲,已经八十几岁了,在綦江农村。”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叫胡汉民”因妹拨通了小金的电话:“喂,小金啊,你马上到七星岗来一下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不一会儿,小金开车赶来了。“小金,你马上带上这个人去检查一下身体,如果没有什么病,就安排在你厂里当保安。”“这是?”“是我的一个熟人,叫胡汉民,家里遭了难。”“好吧,我马上去办。”“快跟他去吧。”因妹对乞丐说道。等小金带着乞丐走后,因妹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哎,好事就做到底吧……”第二天下午,小金打来电话,告诉因妹那个人的保安工作已经安排好了,因妹在电话里对小金说:“还有点事,胡汉民的八十岁老母一个人在农村没人照顾,你找一个时间去把他母亲接来,在厂职工宿舍安排一间房子住,让他们母子在一起生活吧。”因妹打完电话,转身对我说:“那你让倩妹定好去西安的机票吧,你俩尽早出发,要走那么些地方,得花不少时间呢,别的不说,可得把我想死了。”“我会抓紧时间尽快回来的。”“有小妹陪你,哪还会想得起我嘛,只怕一出去就耍得不想回来了。”因妹看着我笑了笑。晚饭前倩妹告诉我已经定好了明天的机票。“那我们同你姐到外面去吃饭吧,晚上再陪陪你姐,好吗?”我对倩妹说。“那我们去吃烧鸡公吧。”“这儿哪里有烧鸡公?”“我带你们去嘛,就离我们家不远。”于是我们仨吃了一只大大的烧鸡公,喝了六瓶啤酒,自然那两个大鸡肾也都被我吃了,三个人就和当年在钱家坪一样,相拥着回到了龙湖别墅。第二天,我和倩妹的飞机到达西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,办事处的小阳把我们接到了西京宾馆。“宇总,你们吃过晚饭了吗?”小阳问道。“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。”倩妹说。“那你们早点休息吧,我们明天再联系。”说完,小阳就离开了宾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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