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冷轩显然比汾冷翠考虑的多,想起此行目的。把目光转向江西泽,此次涉及到秦家蛊术,难不成剑尊带这蛊师同行是有别的安排。蛊术消失多年,如今玄门中懂的人少之又少,他们集会商讨的确需要一个懂行的人来指点一二。“剑尊也是要去白帝城吧。”“嗯。”小二在此时把酒送来了,陈相与懒的同他们胡搅蛮缠,自顾自喝酒吃饭,方才光顾胡闹,还没怎么吃东西,先填饱五脏庙再说。墨冷轩叹了口气:“蛊术当真害人不浅,这修真界太平静了几年,又要起风云。”“哼!”汾冷翠道:“还不都怪陈相与。”陈相与差点把喝进去的酒吐出来。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,怎么还能怪到他头上。汾冷翠越想越怒,拍桌斥道:“这个魔头,活着的时候何等的肆虐猖獗,不遵礼教欺师灭祖。临死了,飞卿又害了多少人。”墨冷轩听他一番高论,叹了口气。“杀秦翦这事,虽于礼教不耻,可也算是……”“得了吧。”汾冷翠打断他的话。知道他想为陈相与说话:“秦翦当年再怎么猖狂,也没到陈相与这个地步,起码还尊二圣。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“算了,秦翦也确不是什么好东西。他跟陈相与之间……”说到此处,冷笑。陈相与把手中的酒壶缓缓放下,轻轻抿了口杯中酒,垂着眼,看不到表情。一直充耳不闻身旁事的江西泽终于淡淡的看向汾冷翠。见剑尊有意,汾冷翠想着原来高高在上的剑尊也好这些风流野事,遂开始讲述:“我听我家祖上说,秦翦有那种癖好……”墨冷轩不解:“哪种?”“哎——”汾冷翠一拍大腿。“就……哪种……”他拿手比划了比划,墨冷轩恍然懂了,一脸不可置信。江西泽蹙眉。“何意?”汾冷翠想,真不愧是明月剑尊无垢,果然与他们这些俗人不同。他大胆的凑近江西泽的耳朵,压低声音道:“就是有龙阳之好,好玩弄……禁脔。”江西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。汾冷翠退回身来继续道:“陈相与虽十恶不赦,姿色却是上上等,秦翦为何对他那么好,如亲子般待之养之,连秦家蛊术都倾囊相授,毫不藏私,若没有那种关系……谁信啊。”他冷笑。“这陈相与还真是能屈能伸,早先在秦翦榻上也不知是什么腌臜模样,炼出金蛊后……”江西泽冷声:“闭嘴。”他的声音很低很沉,汾冷翠感觉到杀意,惊得从凳子上弹起来。“我还有事,二位在此不便,离开吧。”汾冷翠被吓着了,自知方才话太过,高雅之士怎能嚼这些垢事,还当着修真界最为清明的剑尊说,心中悔恨实在不该。刚想道歉却看见江西泽冷冰冰的脸后欲言又止,话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,只好行礼拜了拜懊悔的离开了。江西泽看向低着头默不作声的陈相与。“吃好了吗?”陈相与放下酒杯,极力扯出一抹笑意。“好了。”江西泽从怀中取了钱放在桌上:“好了便走吧。”登云台出了酒楼,陈相与明显安静了,默不作声跟在江西泽身后。走到长街尽头的一个拐角处,江西泽道:“在这里等我。”陈相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,也不问他去哪,抱着手臂轻轻靠在墙角上。脑中还想着汾冷翠的话,那件玄门中茶余饭后咀嚼的野事。他知道,自己同秦暮涯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有人去恶意揣测,可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敢当着他面说。上次听到旁人编排他跟叶婉婉,他能跳出来打的那人尿裤子。可这次……他畏缩了,无可辩驳也没有动怒,脑中浑噩只有一个想法——逃,逃离那里,逃到听不到的地方。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道永不愈合的伤,尽管外表修炼的刀枪不入坚不可破,一旦触动伤口却会在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。而那件事,便是陈相与心中永远痛。江西泽不稍片刻回来,将油麻纸包塞到陈相与怀里。“拿着。”陈相与慢半拍的接住往下掉的纸包。“什么?”食指沿着缝隙拆开一角,一颗金黄蜜饯滚了出来。一包蜜饯?陈相与疑惑看向江西泽:“什么意思?”为什么要给他一包蜜饯,方才他是去买蜜饯了。江西泽平稳走在前方,背对着他,答非所问:“甜的。”陈相与不明所以,瞥了一眼前方挺拔的背影,随手塞了一颗进嘴里,漫不经心嚼着,唇齿间是蜜饯的香甜。恍然想起,许久之前他曾教过江西泽:你要是不开心了就去吃糖,吃到嘴里甜甜的,心里也就跟着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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