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宸道:“在下关心秦世子,一时叫错,余兄就莫再取笑在下了。”余芒哈哈一笑:“好吧!”武将性子直爽,不爱揪着一个点磨蹭,就这么揭过这篇。楚宸暗暗松了口气,他望着前方秦离的背影,眼中漫上无止尽的痛苦煎熬,和烈火焚心般的阴暗偏执。这晚,蘅芜和凤曦将影璧玉的碎片,交给天帝。这个时间,天帝的确已经歇下了。但听说凤曦过来,天帝还能怎么办?当然是赶紧穿戴一番过来迎接凤曦,还得毕恭毕敬的表达出自己来晚了,害凤曦神君久等。凤曦倒没为难天帝,任由蘅芜与天帝说话。蘅芜献上影璧玉,并说明她是如何捡到影璧玉的。天帝听着蘅芜的话,渐渐脸色沉下来。显然,这事不是儿戏,蘅芜送来的影璧玉很可能记录了不小的事情。自然蘅芜是功臣,天帝想奖赏蘅芜,又觉得蘅芜日日和凤曦在一起,怕是看不上九重天的奖赏。最后,天帝干脆奖赏蘅芜一套珍贵的衣裙头面。女孩子家,没谁会嫌弃衣裙首饰多。天帝这个奖赏,可谓拿捏极好。如此,蘅芜带着奖赏,和凤曦一起回去朝凤殿。他们离开天都宫阙后,天帝松了口气,只觉送走一尊大神。接着,天帝就神色严肃起来,立刻彻夜召见臣属,共同修复影璧玉。接下来的日子,就和之前一样。蘅芜和凤曦在朝凤殿陪伴赤羽,带着赤羽四处玩耍。他们坐天车,无比拉风的在九重天招摇而过,路上遇到的仙神皆退至两侧,乖乖行礼。日子依旧如此逍遥肆意,无法无天。但赤羽却觉得,爹娘之间的气氛不大对。那天晚上,娘跑出朝凤殿后,爹去找娘。当时赤羽就知道,爹娘闹矛盾了。看爹和娘亲这些天的样子,虽然两人谁都没再谈起那晚的事,但似乎,他们心里都扎了根刺,谁也没拔出来。于是这天,在摘了一篓子仙杏回宫后,赤羽趁蘅芜去更衣,拉着凤曦的大手问:“爹,你和娘亲是怎么了?”凤曦悠哉道:“没什么啊。”赤羽道:“娘亲很好的,待爹好,待我也好。娘亲脸皮薄,爹哄哄娘亲吧。”“她脸皮薄?”凤曦哼笑,丹凤眼却眯起,眼角处染起一抹憋闷厌弃。那晚上的事,在他看见映心中呈现的蘅芜真身时,凤曦意识到,他“错怪”蘅芜了。给人欺负一通,却是他错怪在先,凤曦是后悔的。可是高傲如他,连天帝都要恭恭敬敬捧着他,困扰九重天的妖魔们亦不敢招惹他。他放肆的惯了,想怎么来怎么来,就算错怪蘅芜又如何?还要低三下四道歉哄着不成?凤曦是这么想的,但架不住他的身心在同他作对。这些天他始终胸口憋闷,心情不佳,见谁想杀谁,就跟心里埋了根刺一样。尤其在看见蘅芜状若无事时,他心里那根刺就戳得更狠。凤曦看不上这样的自己,这样,就好似广沐王那般没出息。赤羽在凤曦这里劝说无果,又跑去劝说蘅芜。赤羽对蘅芜说:“娘亲,爹是喜欢你的,他亲口对我说他喜欢你。娘亲,你不要放弃爹,我希望爹和娘能够两情相悦,而不是强扭的瓜不甜。”蘅芜讪讪,抱了抱赤羽。凤曦对她的态度变化,她自然知道,也感觉到凤曦有点喜欢她了。可是她和凤曦之间,并非赤羽以为的那样。她是个骗子,受委屈都是自找的,她没资格怪凤曦,更谈不上放弃他。是以,蘅芜只能对赤羽说:“帝君,您别担心,我和你爹都没事的。”赤羽喃喃:“真没事吗……”“真的,没什么的。”蘅芜笑道,“我们每天开开心心的,尤其是看到帝君您开心无忧,这样就挺好。”赤羽不禁反抱住蘅芜:“娘亲……”这会儿,两人立在那间盛放凤帝旧物的楼阁前。蘅芜这几天偶尔还会来这里,翻阅帝君的旧物,脑海中回荡着“鸿蒙之渊”这四个字。她对鸿蒙之渊的恐惧,大半都化为对赤羽的心疼,和对昔日凤帝的敬重缅怀。这时候凤曦过来了。蘅芜放开赤羽,想起还未同凤曦提过这间楼阁的事,便让两个仙子带赤羽下去,蘅芜将这间阁楼与鸿蒙之渊的猜想告诉凤曦。“那天我去天衍宫,临亭神君也说,极有可能是鸿蒙之渊抹除帝君在世的痕迹。”蘅芜说到这里,问道:“凤曦神君,我觉得,在您身上发生过的那些事,是不是也与鸿蒙之渊有关。”凤曦眯起眼,抬手缓抚下巴,若有所思,蓦地愉快笑道:“我并未招惹过鸿蒙之渊啊,谁知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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