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,夏翌正扶额坐在雕花木椅上,醉眸微醺,双颊泛着酡红。酒盏置于桌心,手中捏着青瓷酒杯,小瓷碟中盛着几块还舍不得吃的桂花糕。
不过是喝了几盅小酒,不知怎的就胸口闷闷的,浑身燥热难受。夏翌胡乱地扯着领口,视线有些模糊,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。
“阿翌,我进来了?”南文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试探道。
只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布料被撕碎的声音,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,南文卿示意林尚德下去歇着,自己开门而入。
被陛下就这样抛弃的林公公有些无奈,看来只得自力更生地去寻个住处了。
“阿翌?”南文卿刚刚合上门一转身,还没反应过来,手腕便被一双微烫的手紧紧缚住,摁在了木门上。
小皇帝站在门外吹了许久的寒风,身体微凉,衣衫不整的丞相大人微微俯下身子,滚烫的额头,抵着小皇帝那有些冰冷的额头,紧紧相贴。
似乎寻回了一丝清醒,凉凉的身体让他感到舒适,便贴得更紧了,鼻尖在那人脸上轻蹭着。
这姿势......南文卿心里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......看着眼前人意乱情迷的模样,小皇帝凝了凝心神。门口的灯笼,这骚里骚气状态,难道是被人下......药了?
有这个动机,能在丞相府来去自如,还能把这种药悄无声息地下在丞相的酒盏中......那放眼天下也就只有孟大将军做得出来了。
小皇帝有些无奈,也不知是该怪罪她自作主张,还是该高兴她暗中相助,自己正烦恼着今晚怎么面对夏翌,这下好了,正中下怀。
“陛下......”感受到了那个被压着的小崽子不安的挪动着,他有些心烦,又许是嗅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玉兰香,很安心。
丞相哑着嗓子,柔声喃喃道。
“阿翌,你喜欢我吗?”一想到昨晚这人说完就睡着了,他就很苦闷。
夏翌脑子有些混沌,旋即将什么国家大义统统抛掷脑后,松开钳制住他的双手,将人紧紧地楼在怀中:“喜欢,喜欢卿儿。”
南文卿笑了笑,环住他的脖子,在耳边吹气道:“阿翌是不是很难受?”
夏翌被这动作撩拨得欲火焚身,双手不自觉地攀向那人的腰带,却因为绑得太复杂了,怎么也解不开,越发恼火。
“你抱我去床上,我自己来解好不好?”南文卿干脆双腿勾在了他的腰上,柔声哄道。
夏翌本就难受得不行,这句话将他的心火瞬间勾了起来,也顾不得什么轻重,一边使劲地扯着小皇帝的龙袍,一边踉踉跄跄地朝卧榻走去。
南文卿被他拽得很疼,却也没有反抗......“第一次很痛啊!你给我轻点——唔!”还未说完,小皇帝的声音就又被一个狂热的吻给堵住了,随之消失在了激烈的喘气声中。
明烛盈盈,轻轻晃动着,温暖的烛火将屋外的寒风通通斥退,只余下室内春光无限,一片静好......?
第26章只愿一人在侧,不求青史永存
晨光熹微,院落里下人扫着一地的落叶,“唰唰”的声响传入耳中,惊醒了榻上睡眼惺忪的人儿。
入了秋,人就容易倦,尤其是在一夜云雨后,浑身酸痛便更不想起身,似乎是又耽误了早朝。
啧,夏翌这个祸国妖姬。
“嘶——”南文卿一边在心里暗叹道,一边撑着手肘想要坐起身来,身下的疼痛却让他不由得蹙眉,疼得叫出声来。
这家伙属什么的?
跟匹饿狼似的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动作,夏翌皱了皱眉,缓缓睁开了惺忪的双眼......于是便看到了眼前赤裸裸的小皇帝,那小身板本就看起来纤弱,而今从脖颈一路往下,满身都是不晓得被哪个狗东西咬过的齿痕,青一道紫一道,甚至有些狰狞。
“陛下......”总是处变不惊的丞相大人此番彻底傻眼了,看着面前的小皇帝良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什么?”南文卿揉了揉眼看向他,声音还有些沙哑。
夏翌躺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把那人给弄疼了,轻声问道:“你身上是”南文卿有些好笑道:“丞相不记得了?朕现在可躺在你的床上。”
说着,又揽住夏翌的腰,借力翻身,旋即压在了他的胸膛上,搂着身下人的脖子笑道:“看看,被狗晈的。”
“陛下,臣__”夏翌脑子轰然作响,慌张地看着面前的小皇帝,刚刚开口却被那人用手指轻轻靠下堵住了嘴。
“嘘一一我腰疼,夫君给我揉揉。”南文卿嗓子不舒服,不想说话,直接卸力瘫在了那人身上,将头埋了下去。
夏翌茫然之余,竟也鬼使神差地将手覆在了他的腰上,轻轻按揉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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