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清荷觉得皇上封郡主为妃,怕就是被欺负的惨了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才会如此。
清荷想到郡主和皇上头便疼的慌,收拾行囊的速度不自觉放快。
岁杪在屋子内晃晃悠悠,嘴里叼着一个糖人,忽然在床头看见了一支白笛,她忽然陷入了回忆。
当年抢严翊白笛的时候,其实也不是故意针对他,她就是在那一刻觉得,她这个三哥好像一直都冷冰冰的,她在那一刻便起了逗弄的心思,她当时天不怕地不怕,自然不会怕一个不受宠的严翊。
于是便抢了他的白玉笛子。
她犹记得,当时的严翊是不乐意的,因为小小年纪的他,眉头陷的很深,小手死死的抓住笛子,那股倔强的劲,岁杪到现在都记得。岁杪也记得当时自己抢不过的时候,还叉着腰,娇声娇气道:“你若是再不给我,我等下便让皇叔来这,到时我可不会替你求情。”
严翊当时还是紧紧的抓着笛子,见岁杪不是同他开玩笑,皇上他们也凑巧往这边来了,岁杪便顺势喊了句:“皇叔。”下一刻,手便塞了一个笛子进来,而同时还有严翊稚嫩的叮嘱:“既然拿了我的笛子,那便要替我保存好,若是坏了,我定是要找你的。”
岁杪当时没有听仔细,因为皇上被她喊到了这边,和蔼的问:“岁岁,喊朕过来是怎么啦?”
许是刚抢了人家的白玉笛子,岁杪也没好意思继续过分下去,倒是难得当了一回好人,“三哥送我一个白玉笛子,我瞧着甚是喜欢,正想着回送什么回去呢。”
当时的岁杪万千宠爱集一身可不是说笑的,皇上听见这话,居然让严翊学习处理政务。
严翊因为一个笛子得到了皇上的宠爱,此后,那些人更是尽力讨好岁杪。
岁杪后来对严翊了解到是少了,只是后来,他又不得宠了,具体是什么原因,她也没去问......
“郡主,郡主?”
清荷在岁杪走神的双眼前晃动了几下手,岁杪回神。
“收拾好了?”
“是啊,郡主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岁杪垂眸道:“幼时的一些事罢了,收拾好了我们便出发吧。”
岁杪的离开是临时决定的,所以郡主府内没有人知道她离开,夜色降临,岁杪和清荷各背着一个小行囊从郡主府的后门走出去,是夜,寒风又大,街上几乎没什么人,只剩下几个下了工急匆匆往回赶的男人,和几个守夜巡逻的侍卫。
岁杪手上握紧了通关文牒和太后生前给的令牌,一路上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冷的,牙齿都在打颤,为了不显眼,她们没让车夫在郡主府等,而是叫他等在巷子口,终于走到了车夫那里,岁杪和清荷慌慌张张的便钻了进去。
坐上的那一刻,岁杪松了口气。
清荷;“劳烦大哥送我们去南宫门。”
车夫:“南宫门?这么晚了,你们还要出城吗?”
清荷:“对,家中老爷病了,接到家人的来信,说是让我同我家夫人赶紧回去一趟。”
车夫不是爱打听的人,点点头道了声好,抬手挥了一鞭子在马身上,车轱辘转动,马车往前驶去。
出了南宫门就是离了京都,越是接近南宫门,岁杪的心便悬的越紧,可似乎比她想象中的顺利,南宫门的守卫见了通关文牒之后,便立刻放行了,太后给的令牌岁杪也没派的上用场。
马车不急不慢的驶出南宫门,眼瞧着最后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就算完全离了京都,岁杪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,便忽然听见几百个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,而车夫“吁”了一声,马车停下。
她下意识地撩开车窗帘子,眼前便出现了一幕景象。
原本黑暗的南宫门此刻被灯火笼罩宛如白昼,而尽头,一个男人穿着黑色华服,大雪纷飞,他就站在宫门口,双手背在身后,脸色阴鸷,任雪点子落在宽肩和头顶上,他眼也没眨,紧紧的盯着岁杪。
岁杪强撑了一晚上的淡定在这一刻全部瓦解,她吓得抓紧了窗沿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就因为一个白玉笛子,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去赔罪,她咬唇,咽了咽口水,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清荷,原因无他,站在宫门前的男人往这边走来,一步一步,沉稳有力,无声却狠狠的敲击着她的心房。
“岁杪,”严翊开了口,声音冷漠,面色阴鸷,深情不耐,一字一顿道:“抢了朕白玉笛子不还,如今抗旨不遵,私自离宫,你,可真当朕好脾气了是么?”
岁杪被现在的严翊吓傻了,咬着牙不敢吱声。
她就知道,严翊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过她!
第4章立后
夜深人静,街上没有一处灯火,只剩下寒风刮过呼啸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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